正,并且努力将刚才在卧室看到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。
拼命的忘记松垮的睡衣,贴身背心,线条好看的大臂肌肉,以及被绑住的手。
“那不是一样吗?我现在就是她,她现在就是我。”
“夏晚歌!”陆秋坐正身子,“剪刀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夏晚歌无语,“我还被你绑着呢。”
陆秋感觉自己理智要炸了,脑子乱成一片,他再一次义正言辞,一字一句的纠正,“不是你的纸人被绑着!是你被我绑着。”
“对呀,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
陆秋:“......”
沉默了片刻,陆秋单手一使劲,硬生生将大理石茶几给抬起来一个角,然后另一只手一拽,把纸人的手从腿上拽出来。
“那个床柱是独立的,你的手可以从上面出来了,我解不开了,你自己来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