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夏侯琢有些失神的说道:“一个小小的里正,不入流的东西,居然也如此猖狂上行下效,已经糜烂至此。”
里正王兴伦一听这话立刻把视线转向夏侯琢这边,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眼,他没读过书不识字,也没什么见识,他大伯在县衙里是主簿,所以仗势欺人已经习惯了。
这种地方的人,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,在他眼里县令大人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儿,他大伯就是天下第三,天下第一的县令和天下第二的县丞还和他大伯关系亲近,所以他怕个毛?
“你是哪儿来的野狗啊。”
王兴伦一怒道:“这地方轮的到你说话?”
夏侯琢侧头看向叶杖竹:“把他的话记下来,他骂我是野狗,这是满门抄斩的罪了。”
“你-他-妈的谁啊。”
王兴伦这种年轻混子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招惹谁,伸手朝着夏侯琢推了过去,一边推还一边骂了一句。
“你是不是找死?!”
夏侯琢在那只手快要到他胸口的时候伸手一抓,一把捏住王兴伦的手腕然后往旁边一掰,王兴伦疼的叫换了一声,顺着夏侯琢的力度就蹲了下去。
“别别,别动手”
王夫人连忙劝道:“他家里大伯是县衙里的主簿大人,别招惹他。”
“主簿大人啊。”
夏侯琢叹道:“那可是真大。”
他把手张开,拇指到中指张开到最大,经常会当做尺子来用测量什么东西的长度,然后他把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。
“就这么大呢。”
李丢丢认真的说道:“虽然你应该是在嘲讽他,但我感觉你同时也在嘲讽我。”
夏侯琢道:“为何如此敏锐?还挺准”
他低头看着不得不蹲在自己面前的王兴伦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认识这个手势吗,这个手势的意思是,你那大伯县衙主簿大人在我眼里,就这么一丢丢儿大。”
他膝盖往前一撞直接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