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” “如岳兄,”薛蟠一挑眉,“不是小弟无礼,可你未免是拜错了庙门,问错了菩萨,”他一摊手,“我不过是金陵一个皇商而已,过了长江,就不是我的地盘了,何况我在金陵,也只是做生意而已,虽然侥幸皇恩浩荡得了一个官位,那也不是正途官儿,算的是什么人物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