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有可原。”
前年之前,国军大清肃,裁员三十八万,林梓桐却坚|挺的留了下来,军衔越升越快,想来也是真的忙。
她才懒得管林梓桐,转头问真真:“倒是你,怎么这么早来了?”
“一考完试,马不停蹄便来了呗。姓叶的一门课不及格年后重考,若不是有林中尉大人一路护送,我也没这么快见到你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往公寓楼里面走,边走边打量说,“旧了些,也不够气派,不过胜在有电梯。”见那门房不停打量她们三人,真真几步气势汹汹走过去,将那门房上上下下打量几个来回,盯得他双手都没地方可放了,才总结陈词,“……这门房长得忒寒酸了些,多少钱请的?换掉换掉!没得坏了你们这楼住户的门面。”
说罢她擅自去揿电梯铃,边说边扭头问楚望:“几楼?”
“三楼。”
一道上了电梯,沉默的等着电梯将三人载上三层。出了电梯,真真又笑问道:“这么沉默做什么?”
楚望开了门,真真一溜烟钻进去后,第一句就是:“梅腰肉,好香!”说罢自来熟的四处参观:“戴文郡奶油!谢少好品味。”
楚望指指自己,无奈笑道:“你怎知不是我?”
真真推她:“走走走!你是个谁?”
林梓桐仍旧尴尬伫立在门口。没得楚望指示,他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谢择益转小火,洗干净手出来一眼看到薛真真。
“薛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不等她客套寒暄,下一句语出惊人:“楼下新开麦分店,每天六点三刻新出炉的面包仿佛拉响长空警报。去看看?”
真真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:“哪有麦分香?我只嗅到白兰花。”
谢择益人高手长,不由分说将她拐出门去,将私人空间全权留给生疏的兄妹两人。
“坐吧。”她坐在餐桌边,也请林梓桐对坐下。
“三三,最近的《新月》《语丝》,你看了么?”他叫她叫的生疏,面对她也有一些局促。
“大哥,”她竟难得有闲心同他剖白自己,“我作得一手烂诗,你赏脸肯捧我场。我不懂什么诗词歌赋,故而也难得看小说。”
听她说起作诗,林梓桐难得露出些许微笑:“……最近大围剿,我虽没去两湖,却被派去组织‘围剿’新月与胡适,故而对此了解的多一些。”
“哦,那不算的苦差。”
“《新月》《语丝》两边的文人不合,却都不大看好言桑,说他‘离开故国已久,在英文语境下浸漫,很难再把握鲜活的母语。’”
“你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