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比较长,也导致下面的行程会有些紧凑。
济南知府张崇,率领着济南的各级官员,在城门口跪送皇帝出城,等着天子的仪仗队走出老远,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后,张崇才起身。
他眉头微皱。
“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,这陛下在济南城,怎么不给自己升官呢……”
张崇百思不得其解……等到皇帝离开济南城后,济南的官场也开了庆功宴。
请了士绅代表,请了百姓代表,而这些百姓代表是皇帝陛下在济南城,闲逛时候,发生交集的一些百姓。
在庆功宴上,济南知府张崇,端着酒杯。
对这次迎驾的诸多事宜,做出高度肯定,济南各界人士,给与政府高度配合,要表扬,不仅如此,还要多学习,多总结,在皇帝陛下两个月返回京师,再次途径济南之时,做到更好的迎驾安排。
………………
南京三月的风裹着潮湿的水汽掠过瓦檐,老槐树新抽的嫩芽在墙头簌簌摇晃。
王老汉躺竹编躺椅上,浑浊的眼珠盯着房梁上垂落的蛛网发呆,喉结随着呼吸在松弛的脖颈皮肤下缓慢起伏。
他仅剩的三颗门牙歪斜地悬在牙龈上,像几截枯朽的木桩,每呼吸一次,布满老年斑的脸颊就跟着微微颤动。
“您老就当去见见世面!”保长蹲在门槛边,旱烟袋锅子磕得青砖咚咚响。
“当今陛下特地从北京派人来操持,听说来的还是大官勒,我还听说南京城里的御膳房都忙翻了,都是好吃的,你真不想去。”
他身后站着的师爷抖开泛黄的登记簿,笔尖在王福顺,九十二岁的名字上反复轻点。
竹椅吱呀一声,王老汉枯树枝般的手指抠住椅把,皲裂的指甲缝里还嵌着去年秋收时的泥屑。
“不去,”他翕动干瘪的嘴唇,漏风的话音混着痰音,“折腾几十里路进城,老骨头散了架,不如守着灶头喝碗热粥……”
保长急得直跺脚,烟袋杆戳得地面尘土飞扬:“您老这是给咱们镇子丢脸呐!邻村张老头比您小两岁,昨儿他的那个女婿,就给他备好了新布鞋等着呢……”
“他,他想去他就去呗,反正老汉我是不去,朝廷要给了粮食,送到家来,咱们就念着朝廷的好,念着皇帝的好,不给,咱们也不记恨他,日子都是关起门过的。”
保长看了一眼这老汉。
“莫不是,你那三个儿子不孝顺,分了家后,谁都不管你,不给你置办新衣服,你瞧着进城丢人,才不愿意去的吧。”保长开始用了激将法。
王老汉闻言瞪了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