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得讲法的地步,那就必须分一个对错!”
“左宗棠抬棺出征收服西域,李鸿章代表清廷在合约上签字。”
“两者都是为了维持清廷的江山,可前者出征的军费,是自筹的,而后者在合约上的签字,是拿国库来还的!”
“对于清廷来说,两者哪个是对?哪个是错?”
“对于我们现在的人来说,又哪个是对?哪个是错?”
“对与错,不重要!”
“重要的是,做这件事的人,能不能继续在这个棋盘上下棋。”
曾鸿升:“……看来,是我想的简单了。”
“不是你想的简单了,而是这件事,已经超出了我们这个阶层能控制的范围。”
与此同时,宋焰秋带着赵婧回到了自己在省委家属院的家。
此时,宋省长还没回来,可宋母在家。
在看到宋焰秋带着一个女人回来时,宋母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。
眼前这个女人,一看就是狐媚子,全身上下散发着“我很漂亮,来看我”的表情。
最重要的是,宋母没见过对方。
在西山,能配得上他家焰秋的女孩,她基本上都见过。
眼前这个,明显不是那种家教严格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