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以最接近孔孟之道的思想,最原始的儒家思想。
司匡眼珠子“骨碌”一转,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主意,一个不仅会让孔氏一族接受,更会让儒家接受的主意!
甚至,这个主意,很可能让自己白嫖几十金。
抬起头。
望着愁容满面,欲哭无泪,想在地上打滚哭穷的孔安国。
司匡先下嘴为强,咳嗽两声,“咳咳咳。”
开口忽悠:“孔兄……”
“司公,其实……”
“孔兄可知为何小弟打算买地两百八十亩?”
哭穷被打断了,孔安国嘴角下凹,用幽怨的小眼神,盯着司匡,摇摇头,“呃呃……不知。”
“实不相瞒!小弟醉翁之意不在酒。借钱之意,不在买地盖房,而在帮助黄河决口之后,居无定所的流民啊!”
“嗯?”
倏而,孔安国皱着眉头,“此话怎讲?”
司匡嘴角邪魅一笑,微微上扬,勾起一抹弧度。
笑容转瞬即逝,一个悲伤的表情取而代之。
鱼儿上钩了。
抱歉,这个钱,今日借定了!
握拳,抵着嘴巴,
“咳咳咳。”
咳嗽几声,清清嗓子。
司匡用提问的方式,继续引诱孔安国,“孔兄来稷下之时,可曾看见灾民?”
“看见了。”
“他们状态如何?”
孔安国咬了咬嘴唇,脸色苍白。
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都陷进手心肉里了。
叹了一口气,“面色枯黄…食不果腹…居无定所。”
“恐怕不止吧。”司匡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,“君可曾听闻易子相食这个词语?”
“这……恐怕不会吧?此事违背伦理道德。”孔安国摇了摇头。
他断然不会相信。
吃人…
已经违背了传统的道德了。
他作为孔丘之后,不会相信人世间能发生这种事情。
“哈哈哈,不会?孔兄的格局,还是不够呢。对于将死之人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?”司匡皱着眉头,指着黄河决口的濮阳,高呼,“青壮年都活不下来,何况孩童?与其都死,有的人会选择让一个人活下来。”
他拱手,对孔安国诘问,“敢问,青壮年与孩童相比,活一个,让谁活?”
“这……吾不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