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去王府吧!”
张学礼点了点头。
随即,李延儒不再多说,急忙转过身,带着前来禀告的官员匆匆离开了这里。
而等李延儒一走,张学礼当即神色泛冷,朝张华夏一摆手:
“封闭提举榷场司公衙,把榷场司的所有官吏全部控制起来,分别询问他们今日都有谁进过沈书砚的这间公房、或都看到有谁进来过!”
“遵令!”
张华夏立即应声,快步走出了公房。
看着张华夏出去,沈缉随即皱起了眉头,凝重地看向了张学礼:
“将军,您认为沈书砚的死真跟李大人说的一样,有问题?”
“哼!李大人跟沈书砚相处了这么久,对沈书砚甚是了解,他既然都这么说了,那肯定值得深究一下,并且还不止于此,沈书砚为何早不死晚不死,偏偏死在我们找他的时候,这跟我们抓周聚财的情景何其相似?还有这没有署名的公文,这些都有蹊跷!”
张学礼冷哼出声,眸中光芒闪烁。
说着话时,他又看向了手中的遗书,并朝沈缉再次摆手:
“不要多说了,去把沈书砚的卷宗调出来,把他的情况讲给我听听!另外派人去搜查一下沈书砚的家,看能否搜出可疑的东西!”
“是!”
沈缉不再多说,立即走出了公房,来到了门外一名背着书箱的黑衣人身前,从书箱中抽出了一份卷宗。
那卷宗,是沈书砚的信息档案!
情报部作为幽云北疆和平戎军的特殊机构,自然收集了众多人物的信息,这作为布政使司参议的沈书砚,自然也在其中。
而今日来查提举榷场司的时候,情报部便把这里所有官吏的信息卷宗都带了过来,以备用。
所以,此时沈缉很快就调出了沈书砚的卷宗,并立即又回到了公房,跟张学礼读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