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那只黄雀。
“任何低估了阔可敌正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阔可敌君侣道:“他这场戏演的实在是太好了......不过宁帝李叱那句评语倒是真切,着急了。”
他看向那位让他憎恶痛恨的父亲:“他还是着急了,应该等我露面再出招才对。”
银面人笑了笑:“他倒是想不着急,你不露面夜澜露面了他也没办法。”
与此同时,阔可敌正我已经被他的儿子和一群蒙面刀客逼到了角落。
“能不能让我来。”
阔可敌珈逻看向夜澜:“他死在我手里,比死在你手里好受些。”
阔可敌正我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:“果然是我的好女儿!”
夜澜回头看向珈逻:“你?你还是陪着你的君侣殿下一起等死好了。”
珈逻上前:“其实你最不该这么逼他,他对你比对其他人好多了。”
夜澜:“嗯,我会以黑武有史以来最隆重的葬礼来送他。”
珈逻:“他也会的。”
夜澜看向珈逻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就在这一刻,有一支箭骤然出现。
这支箭来的太过突兀,突兀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。
箭不知道是从何处来的,出现的时候已经在阔可敌夜澜面前。
“不要!”
喊出这句话的不是夜澜,却是阔可敌正我。
夜澜猛然抬起手用弯刀挡住那支箭,可在巨大的力度和急速的旋转下那支箭竟然击穿了刀身。
夜澜的刀是一把名刀,是黑武宝刀排行榜上的第二位。
第一位在他父亲阔可敌正我手里,这把刀也是阔可敌正我给他的。
可是这支箭,却是专门为了破他的刀而打造。
箭簇剧烈旋转下很快刀身就被烧红熔透,箭透过刀身击中了阔可敌夜澜的胸口。
阔可敌珈逻的手里拿着一张弓,一张看起来简单,秀气,甚至有些单薄的弓。
这张弓就是她的腰带。
“人人都知道我这么多年来都苦修箭术,所以人人都要防备着我的箭术,我只好想办法把弓送出去,比如刚好输给了宁国鸿胪寺卿叶无坷,没了弓的专修箭术的人,当然也就不可怕了。”
“我再用一把剑去刺自己的父亲,可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控制,人人都见我没本事,连你也一样,西海藏林那样的高手可不好骗,但我还是骗了。”
手里拿着弓的珈逻,身上仿佛散发着一种无情无义的神才有的光辉。
仿佛在这张弓面前,众生平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