坷看着徐绩:“你。”
徐绩伸出去的筷子在半空稍作停顿:“解不开的题是我就来问我,倒是合理。”
叶无坷道:“此前廷尉府一直想解开徐相这道题,解来解去总是找不到最优解。”
他往前俯身,徐绩以为他要抢饺子吃所以把盘子往自己身边拉了拉。
叶无坷:“......”
尴尬之下,只好捏了颗花生米回来。
“这水泡发的花生米吃起来寡淡,为什么徐相爱吃这个?”
“花生味。”
“......”
徐绩又是一口老酒下肚:“怎么不接着说了?”
叶无坷一边嚼一边叹了口气:“你吃这水发去皮的花生嚼起来,嘴角会不会有沫子?”
徐绩:“粗鄙......但有。”
叶无坷擦了擦嘴角:“此前我一直都在想,徐相莫名其妙的把自己送进廷尉府,是在等一个大变。”
徐绩:“粗鄙!”
叶无坷:“大的变故不是你想的大便!你堂堂宰相一边吃着一边想的是那玩意恶心不恶心。”
徐绩:“唔......”
叶无坷道:“这个大变就是有人谋逆成功之后,为了稳定朝局不得不把你重新请出山。”
徐绩道:“料到你们会这么猜。”
叶无坷继续说道:“可后来我就有些想不明白,徐相这样的人应该会料到,你进了廷尉府,就不可能还带着一身清白出去。”
“就算我们下边这些小的不能抹你一身腥臊,张汤也能让你名声臭的谁听了你名字就想捏住鼻子。”
徐绩:“你对张汤的了解不低。”
叶无坷道:“这种情况下,徐相就算被人请出山又如何服众?要想服众,就只能是让百姓们相信此前关于你的事都是错的。”
徐绩:“关于抹我一身腥臊的事,你做的比张汤还绝。”
叶无坷:“你掏了一手屎想抹我身上,我按着你的手给你抹自己身上了,这怪我?”
徐绩:“不怪,只怪我光想直接抹你身上,没能想到应该甩你身上。”
叶无坷:“粗鄙。”
徐绩:“呵呵。”
叶无坷:“你还吃不吃。”
徐绩:“是你没打算让我接着吃的。”
叶无坷:“那我换个说法。”
他伸手又捏了一颗花生米:“真有人能谋逆成功再请你出山,这个人得费多大劲才能给你洗干净?”
徐绩笑而不语。
叶无坷道:“我后来想着,如果我是那个谋逆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