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露面,看来应该是在暗中协助叶无坷筹谋此事。”
他刚要再说什么,外边有几个唱着莲花落的乞丐经过。
片刻之后,客栈的伙计就送上来一封密信。
“够狠,够不要脸。”
白经年看完之后将那份密信甩给莲心。
莲心看完之后脸色也变了。
“他......真不怕有人弹劾?”
莲心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就在这两日之内,廷尉府在冰州城内秘密行动。
悄无声息之间抓了很多人,这些人都是外地官员安置在冰州的子女。
他们的身份早就已经换了,在冰州或从商或闲散无事。
但他们都不缺钱,有的是钱。
“昨日收到消息,有一批人暂时没了联络,我还以为他们是害怕了叶无坷躲起来了。”
白经年道:“我唯一算错的一点,就是......我把叶无坷当个官来看待了。”
莲心点头:“他根本就不是官,他是匪!”
哪有一个当官的,尤其是到了封疆大吏这个级别。
竟然调动手下去抢劫?
“他连东广云汇的银子都不想用。”
白经年道:“都说他贪,今日总算领教了些,他这贪确实和别人有些不一样,贪别人的钱办公家的事......有史以来,这可能都是第一人。”
莲心道:“这个人身上一点官气都没有,全是匪气。”
白经年:“我在想......能这么办事的,应该不只是糊弄朝廷一次。”
莲心:“他还能怎么糊弄?难道是冰州这边的案情瞒而不报?”
白经年道:“瞒而不报对叶无坷来说不是什么事,甚至都不算事。”
“我此前就说过,依着叶无坷的性子抓多少人他都会急着上报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......他对朝廷里的人可能还有手段。”
莲心也皱起眉头,一时之间猜不出叶无坷接下来会做什么。
道府衙门。
“报?!”
秦焆阳的脸色都白了,眼珠子瞪的极大。
“明堂!”
秦焆阳惊恐说道:“抓了那么多做官的,砍了松河道口两县的官员,这么大的事不报,咱们抢银子的事上报?”
叶无坷笑了笑:“报,急报。”
秦焆阳:“可这怎么报啊。”
叶无坷道:“报匪患......六百里加急上报陛下,就说冰州以及辽北各地的匪患,远超预计。”
“就说只这几日,冰州有数十商人被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