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还要走冀州......”
慕容琉璃:“白家不能再暴露了,没有壳了,徐相的事还得靠你们,你们再被翻出来,徐相也就没翻身机会了。”
白流年:“壳?到了白家这一步哪还有什么壳。”
他看到曹懒的队伍出现在城门口后起身:“咱们走吧,到冀州看戏去。”
慕容琉璃:“你似乎不在乎白家的生死?”
白流年:“有什么在乎不在乎的,白家在我在,白家亡我亡......不过生死事。”
他上了马车:“看淡些,反正我们也不是对的那边,死了没人心疼。”
与此同时,冰州。
道口县,县衙后院。
已经调任道口县令的谢东廷站在窗口看着外边的阴云:“辽北道这个时节了,不会还要下雪吧。”
站在他身后的莲心道:“外边的雨雪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心里的雨雪早就在下了。”
谢东廷回身:“这次他们是要孤注一掷的。”
莲心道:“早晚都是要孤注一掷的,他们的皮被一层一层的扒下来,扒到现在只剩下一层皮了,在皮没之前他们什么疯狂事都会干。”
谢东廷:“我们一定要去冀州?我可能不好脱身。”
莲心说:“你不一定去,我一定去,你现在已是县令,你看看你,这些年来可有一日比在这更踏实的?”
“我这些天我都在暗中看着你,为百姓解决一件事你就开心,为百姓谋一件福利你就喜悦,百姓有难处你更难,百姓有悲楚你更悲楚。”
她走到谢东廷身边:“我们的事已经不是你的事了,你找到了自己该做的事。”
谢东廷:“我们说过要为了那件大事共生死。”
莲心笑:“你呀,就在这踏踏实实的做官。”
她伸手为谢东廷整理了一下衣服:“大院出来的人,能做官的只有你一个,连先生说过的,能造福一方的才是大事业。”
“我们去解开伤疤,去帮朝廷帮陛下把伤疤挖掉,你就在这里好好做官,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。”
“现在是县令,将来做府治,做道府,做到内阁去,将来让天下人都能因你做官而得福报,那福报也会在我们身上。”
“你多让一个人过的日子好一些,福报在我们身上就多些,你就想,连先生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到好人家,更好的人家,都在你呢。”
谢东廷:“姐!”
莲心笑:“好久没叫我一声姐了......当初在大院的时候就你嘴硬,你不叫我就打你,我越打你越是不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