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钱。每年调拨到边防部队才多少钱,更不用说那些洋人们带着一帮子砖家叫兽整天逼着华夏削减军费了。
盎然的兴趣之下,再苦再累,慰问团的成员们都没有叫一声。
本来还想着到最后他们肯定要被拉着走过这几道山梁,没想到在充足的氧气保障下,沈耘带来的官兵不仅没有发挥出预想的作用,甚至还成了拖后腿的。
想想也真是够郁闷的了。
不过人能活蹦乱跳地到达哨所,这就是最好的事情了。
来到哨所门口,沈耘笑看着面前的人一脸欣喜的样子,乐呵呵地打着招呼:
“张亮子,怎么我来三回,两回就是你在值勤,怎么,最近又犯了什么错被照顾了?”
哨所里的照顾分两种,一种新兵刚来,适应不了巡防的艰苦,被照顾留在哨所;另一种就是犯了错误,但不至于严重处罚的,同样被照顾留在哨所值勤。
新人被照顾当然是一件比较幸福的事情,但张亮子已经是二年兵了,被安排在哨所值勤,绝对跟关禁闭差不多。
谁让哨所一年四季都是那个样子,而巡防的时候,多少还能看到点新鲜的东西。
被沈耘这么一吆喝,小伙子刚刚敬礼之后的热乎劲瞬间变成了苦瓜脸。
“首长,您咋知道的?”
还真是被说中了。沈耘也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笑着点点头:“有错误能改正就行了,如果不是原则性的问题,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连长说说。”
能留在这里的兵,沈耘相信他的思想觉悟。
见张亮子一脸喜色,沈耘转过头,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慰问团成员们介绍道:
“我身后的这些同志,就是前来慰问你们的京城工商文艺界的代表们。”
见张亮子很是敬重地向这些人敬礼问好,沈耘再次介绍:“咱们面对的,就是大王顶哨所。至于面前这位小同志,叫张亮子,二年兵,是个好小伙子。”
沈耘也是点到为止,之前沈耘跟田新亮和吴班长他们都聊过。
他们复杂而矛盾的心理天平,最终还是倒向了张亮子呆两三年就安排他复员。
虽然距离张亮子复员还有几年,但如果能够通过这次慰问,给张亮子甚至更多即将复员的边防战士找一个好出路,沈耘也不枉接待了这些名人一番。
眼见沈耘介绍着自己面前这名战士,一干慰问团的成员在大口呼吸了几口氧气之后,终于开始仔细审视起来。
小伙子个子不高,但看起来就很精干。
虽然长时间在高原上,使得他整个脸庞都黑中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