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大，差点就跨入圣人境了吧？”
芑点头：“是的，世人皆说他一旦成圣，将会超越前人……你的意思是圣人感觉到了威胁，暗中下令，所以才有诸多准圣追杀主人的事情？”
林辰颔首：“我是这样猜想的，毕竟能号令那么多准圣，可不是哪个准圣能办到的。”
芑面色严肃：“所以，如果再查下去，我们的敌人很可能便是仙界的某位圣人，甚至说仙帝？”
林辰同样面色严肃：“是的，我实在想不到第二种可能的理由，毕竟能让这么多准圣一起出手杀人，事后这么多准圣还都守口如瓶，除了圣人，谁还能办到？”
芑沉默几秒，低垂双目，轻声道：“那就不查了吧。”
“查，怎么不查！”
林辰斩钉截铁的话，让芑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眸中瞬间又多了几分亮光：“我问这些，不是说因为杀死古前辈的真凶可能是圣人，我就准备放弃，而是想问问当初的一些细节。”
顿了顿，林辰补充道：“纵然幕后黑手是圣人，我们现在不是圣人的对手，奈何不了他，但是我们至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，至少要知道古前辈当初是怎么死的，又或者，他是否真的已经死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