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二人从不白天荒唐。
“那在哪里啊。”陈墨知道宁菀的意思,但还是故意打趣了她一声。
陈墨抱着宁菀迈出浴桶,赤着脚朝着软榻走去,身后的木地板上,留下一道道水渍脚印。
陈墨:“???”
他这人,还是挺心疼人的。
无奈,见推托不了,宁菀只能任由陈墨施为了。
“没没有。”宁菀目光有些躲闪,不敢看陈墨。
此刻的她,云鬓散乱,宛如那乡下村妇初进大观园,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大观园里的画面,心神杳杳,不知何往,颇为留恋。
不过见陈墨的举动越来越过分,甚至想在浴桶中
宁菀连忙阻止了陈墨的胡来。
此话,如同战场上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,将一往无前。
这人是不是欺负她贯了,一次次对她得寸进尺。
哎呀,好端端的想起他干嘛。
宁菀双手攥紧成拳,见陈墨步步紧逼,贝齿着轻咬着樱唇道:“你非要这么逼我吗?”
陈墨为了不让宁菀觉得自己不怜惜她,轻轻的将她放在了软榻上。
另一边。
听着陈墨那沉稳的心跳,话语也没有一丝停顿,宁菀心中稍安了一些,道:“请君怜惜。”
在宁菀之前对陈墨说的那番话时,她的心神便已对陈墨不设防了,精致如画的眉眼妩媚流波,一股成熟的人妻韵味丝丝流溢而出,任由陈墨紧紧相拥。
受过伤的人,是很敏感的。
她却看到青年的面容居然殷红了一些。
他.这是什么反应?
他在想什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