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会的!
距离依旧在缩短着,
两米……一米……
下一瞬,
瓦尔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化作一把黑色长刀,毫无声息地穿透了安禾的胸膛。
“呃……”安禾痛呼一声,鲜血从嘴角喷涌而出。
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,眼神中满是惊愕,“……爸爸?”
似乎突然想起什么,她吃力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随即,一条血线自她的胸口涌出,在洁白的雪原上留下一条刺目的痕迹。
“爸爸放心……我,我没事……”
话音刚落,
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,仅在瞬息之间便恢复如初。
安禾喘息了两声,而后笑着拍了拍胸口,
“看,咱们的病毒之躯根本不用在意这种伤势。”
瓦尔特见状,默默松了口气。
还好,还好……
多亏了病毒之躯……
感谢慈父的馈赠……
然而,还没等他彻底安心,
他突兀的发现,自己右手所化的长刀上突然泛起了黑光。
等等!
黑光病毒?!
不好!
“呃啊啊啊啊!”
瓦尔特刚意识到危险,就听见安禾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。
一个又一个黑色尖刺,自她的胸口透体而出,瞬间将她染成了血人。
不要!
不要!
瓦尔特在心底疯狂嘶吼,他终于明白,刚刚那一刀在安禾体内埋下了黑光病毒。
快走!
快走啊!
只可惜,黑光病毒的侵蚀让安禾失去了行动能力,她只能艰难地调动自身力量,试图驱逐病毒。
而瓦尔特就像被命运操控的傀儡,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安禾,用长刀挑起她的身体,
然后,
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用黑光病毒吞噬少女的身躯。
啊啊啊!!
啊啊啊啊啊啊!!
为什么!
为什么会这样?!
为什么!!!
瓦尔特心底泣血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少女就像是块被拧干的抹布,身形逐渐变得单薄,声音虚弱的好似蚊蝇。
“爸爸……别……难过……”
“安禾……早该……”
少女的眼神里带着眷恋,但逐渐消散的意识却扼杀了她最后的声音。
不要!
不要啊!
安禾,我的安禾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