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沉,“计策和谋划在我这里,可完全行不通呢。”
他逐渐敛去笑意,声音也变得不含感情,
“我已坦诚目的,是敌是友,你们自己选。”
未等众人回应,他又轻笑起来,
“当然,这只是客气说法。”
“毕竟,从始至终,你们都没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瓦尔特气得浑身发抖,却只能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挥军体拳。
就在这时,镜流忽然开口,声线冷得像淬了冰,
“放瓦尔特离开。”
“你利用他的事,我可以不追究。”
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,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。
“哎呀呀,”奥托的声音拖出戏谑的尾音,“让我猜猜——说这话的,该是罗浮仙舟那位前任剑首吧?”
“啧啧,神技尚未归位、西行仪式未竟,竟已证得大罗,真是惊人的资质。”
镜流瞳孔骤缩,“你究竟是谁?”
这话里的信息量让她根本无法忽视。
“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,”奥托的语调优雅得像在吟诵诗行,“怎敢劳烦大罗惦记?”
“毕竟,您只需一个念头,便能让这幻境灰飞烟灭啊!”
奥托的声线虽平缓,字里行间却透着对力量的轻慢,仿佛在说“你纵有毁天灭地之能,也得先破了这幻境才行”。
众人一时语塞,唯有空气里残留着他未尽的嘲弄。
“你好嚣张啊,比我还狂。”星宝嘴角抽搐着吐槽。
谁知奥托听了这话,声音陡然变了调子,谦卑得像拂过湖面的风,
“不敢不敢,在您面前,众生万物都无嚣张的资本。”
这话哄得星宝眉梢一扬,心里竟泛起奇异的舒坦,
“嘿,你这人说话倒是挺有风度。”
“得罪得起的往死里气,得罪不起的立马服软。”
她戳了戳镜流的胳膊,眼尾笑出弯月,
“你别说,这变脸速度跟翻书似的,听着还挺受用?”
镜流:“……”
她有些无语的看向星宝,心中暗自腹诽。
他敢怼我,不过是知道我不像你,逢人便提周牧……
我还是比较在意颜面的……
虽是这般想着,但镜流面色却依旧清冷如霜,
“你真觉得我奈何不了你?”
“不敢不敢,”奥托的声线带着讨好的弧度,
“以大罗之尊,自然能轻易碾碎我这小人物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他话锋陡然一转,
“诸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