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问。”田月琴嘻嘻笑了一下，拎起自己的书包进了门。
程强一脸无语的摇了摇头，对关琳说道：“关老师啊，你们这学生教的不行啊，怎么能让她们这么早就接触到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呢？”
“这跟我们老师有什么关系？好吧，确实有关系。但现在的信息太发达了，我们根本没办法管。”说起此事，关琳明显的有些苦恼，“我们能没收了他们的书和手机，可是他们私底下该拿的照样在拿，屡禁不止。”
“你们以前的时候连个手机都没有，可一到晚上网吧里一排排全是看那种小电影的，更何况现在，网络上那些东西太复杂了，各种各样的都有，实在很难禁止。”
“我看还是你们不上心，管的更紧一点不就行了？”程强说道。
“老师能管的东西也是有限度的，学校里我们可以尽力而为，可出了学校怎么办？我们除了引导教育之外，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”关琳翻了个白眼，拢了拢大衣下面的裙子在程强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你想想你们那个时候，出了校门不是奔网吧，就是往台球厅跑。镇上以前那几个网吧旁边到底有多热闹，你也是知道的对吧？现在和以前相比，更复杂了，我们盯都不好盯。”
关琳这番话瞬间勾起了程强一起的回忆，那个时候……确实是。
“确实是不太好管，信息太发达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程强点头说道。
“我记得，以前网吧那一块一到了晚上全是形形色色的女人，我到现在就想不通当时镇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，还质量那么高。现在你几乎都看不到了，有些是几个干了几十年的老帮菜。”
“你以前是不是去过？”关琳含笑看着程强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程强低笑了一下，“我倒是问过价，但那个时候哪来的钱搞这种事情。”
“以前我们学校的学生可是那些女人最主要的顾客，一个个臭不要脸的，学生一下晚自习就从屋子里出来藏在巷子里等着了，还搞什么第二次打折之类，送摸摸之类的。”关琳骂道。
“想起那个时候的情况我就来气，当时我刚刚到学校，校领导找我们谈话次数最多的就是说这事，不是这个学生被抓了，就是那个学校没钱去玩被扣了。一个教书育人的地方应是被那帮人搞得乌烟瘴气的，偏偏那个时候还讲背景，没人奈何的了她们。”
“虽然只是过去了几年，但时代发展的很快，那帮人都去大城市了，你当然看不到了。”
程强点了点头，“我记得当时有个学生还因为搞得花样太多连名声都传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