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越哭越伤心,越哭越难过,最后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的往外泛滥,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急诊室的灯,像个孩子一般蜷缩在地上,两只胳膊抱住自己,一个劲地喃声道歉,对不起,对不起。 “谁是病人家属?过来签个字!”这个时候一个女医生从急诊室里急急忙忙的跑出来。 “我!我是!”我慌忙爬起来问她,大夫,我媳妇现在怎么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