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么?况且那女人以为咱们眼瘸,欲擒故纵的往耳垂上戴副宝石耳钉别人就看不到她耳朵眼塞的耳塞。”小佛爷把玩着剩下的那个塑料麻雷子,不屑的撇撇嘴道:“他们以为咱们刚刚下飞机,身上肯定没武器,吃定咱了!”
我一阵惭愧。说实话我之前就只注意到那女人耳垂上的闪闪发光的耳钉,压根没往她耳朵眼里看,幸亏有小佛爷这么一只天生嗅觉灵敏的狠人,不然这把大家肯定要着道。
“爷,他们为啥在飞机上的时候不动手啊。”佛奴又问道。
小佛爷没好气的回手扇了佛奴脑门一巴掌:“你特么是属三子的么?咋那么蠢啊。京城机场的安监有多严格,你自己没看到?咱们戴不上来家伙式,他们也同样带不上,刚刚那个出租车司机后备箱里拉着武器,听明白没有?”
“哥。我躺枪..”我无奈的撇嘴。
小佛爷鼓着一对虎眼喝斥我,你还有脸说躺枪,好歹也是从卫戍区出来的精锐,这点防范心理都没有,活该你丫过去被人追在屁股后面胖揍。
“...”我一阵无语。
王一低声问:“佛爷。是不是昆西那边起疑心了,为什么咱们刚刚下飞机就被人追杀?”
小佛爷沉思了几秒钟后,摇头:“不太可能是昆西,他的胳膊伸不到那么长,我觉得更多像是三子的那位老朋友,成x战区的少将先生,邓州既然可以放咱们走,为什么不能跟他泄密,不管怎么滴吧,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儿接不上头了。三子你给罗权打电话,先带大家去他那儿休息几个小时,我和拐子去联系偷渡的船只。”
“好!”我点点头,心有余悸的琢磨了半天刚才的事情,不得不说求生这种技能是很看重天赋的。我经历了这么多,也算百经沧桑,可仍旧跟小佛爷这种人有很大的差距。
给罗权联系好以后,他让我们直接到仰光一间名为“joy,ocean”的夜店去碰头,我领着大家伙从中途下了车,又分开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,路上蔡亮若有所思的盯着车窗外的夜景怔怔发呆。
“亮哥,是不是又想起嫂子和孩子了?”我轻轻靠了靠他的胳膊。
蔡亮抽了抽鼻子,顺势从眼角抹擦了两下,苦笑道:“你嫂子活着的时候,特别想到这类佛国看看,平常还让我吃斋念佛,说是抵消业障,没想到她...”说着话蔡亮的嗓音就变得有些沙哑。恨恨的咒骂:“慧慧一直信佛,却没得到任何保佑,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!不公平!”
一直沉默寡言的扈七,突然开腔:“哥,这世道啥时候真正公平过。好人想要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