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嘴微笑:“兄弟情深嘛,就跟咱们似的,谁要是有点磕磕碰碰,一帮人肯定呼啦一下冲上去,对吧小白?” 白狼坐在床上,拧着眉头半天没有吱声,喃喃嘀咕:“不对劲啊,那个小货车司机不对劲,狗日的剃的劳改头,眼神儿也不对,虽然他刚才满身酒气,可是跟我说话的时候,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