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没了,王叔也没了,阿鬼现在尸骨未寒,他一句和,就翻篇了?”鱼阳瞬间火冒三丈。
我烦躁的骂了一句:“别絮叨了行不行,你拿话挤兑我,我应该咋整?跑到京城拿刀架住他脖子威胁不打不行?”
这时候诱哥提着裤腰带就走了出来:“小鱼你幼稚了,上层的关系瞬息万变。今天说不准还你死我活,明天可能就坐一块把酒言欢,套用一句电影里的老话,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息,罗权可能不想,但形势逼人,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特么恶心的东西。”
“你快拉倒吧,咱俩之间的情分拜拜了!”鱼阳歪嘴臭骂。
诱哥抓起手机吧唧嘴坏笑:“真拜拜了?那我可存的这些视频发给弟妹了哈。”
“诶卧槽,老棒槌你是不是要跟我单挑?”鱼阳捂着伤口就奔了过去。
诱哥从兜里摸出两张小卡片。朝着恼怒的鱼阳挑眉道:“我这儿有两张金沙滩的贵宾卷,晚上有时间不?贵宾卷可以约到任何技师哈,上次给你按摩那个川妹子可是托人给我带话说想你了。”
“...”鱼阳立马消停,两眼冒着小星星的咽了口唾沫。
我朝着哥几个摆摆手道:“走吧,接上苏菲回家吃饭。这几天咱们好好的玩一玩,等你俩伤口差不多愈合了,咱就回家。”
尽管我心里很不爽,尽管我心里怨气满满,可正如诱哥说的那样。有些事情我们身为棋子能做的除了接受还是接受,王者和大日集团掰手腕尚且会伤筋动骨,不用说两个战区的首脑较量会产生多大影响。
从医院出来,我给宋子浩打了个电话,让他和大伟领着苏菲来跟我们碰面。来青岛好多天了,也没来得及领苏菲到处游玩一番怪遗憾的,从医院门口等苏菲的过程中,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一个留着长头发,类似八十年代摇滚歌星的那种波浪头的青年。艰难的蹬着一辆人力三轮车,三轮车里载着个至少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在上坡,三轮车旁边还跟着一条脏兮兮的金毛犬,正时不时拿脑袋拱一下三轮车背后,试图帮着青年一块上坡。
“那小子不是昨晚上在日不落门口卖唱的家伙嘛。”白狼指了指蹬三轮的青年出声。
我点了点脑袋道:“是啊。生活不易。”
好不容易上坡了,大胖子从车上下来,甩开青年几块钱,不满的从兜里掏出汽车遥控,按亮了旁边的奥迪车。接着扬长而去,青年从三轮车的车篓里,拿出几根火腿肠,自己吃一根,剥开皮丢给旁边摇尾巴撒欢的金毛犬一支。一人一狗相处的无比融洽。
吃饱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