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功夫,我们来到了那间名为“辉煌会所”的门口,一家门脸街边小卖部大了不多少的二层小楼,装修的也很普通,跟“高档”二字绝对不挂钩,门口杵着俩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抽烟,眼见我们在门口停驻,其一个青年叼着烟,嘴里咀嚼着口香糖走过来,敲了敲车窗问:“找人的吧?姓欧?”
“对。”我从车里下来,朝着他笑问:“我兄弟人呢?”
“跟我来吧,你们别跟着了。”青年指向开车的孟召乐摆手驱赶。
我朝车内的哥俩点点脑袋,孟召乐故意猛踩一脚油门,车身蹭着那青年的胳膊“轰”一下蹿向街头,把青年给闪了个踉跄,青年张嘴骂:“草泥马得!”
“祸从口出。”我瞥了一眼青年,两手背在身后,大步流星的朝着“会所”里走去,一进屋是个十多平米大小的厅堂,十多个二十来岁的青年,东倒西歪或站或坐的倚在沙发,有的抽着烟,有的翘着二郎腿,还有的明晃晃的摆弄手里的军刺,整个屋内烟味刺鼻,熏的人眼疼。
我微微打量一眼屋内这帮小青年的状态,感觉是一伙九流都算不的社会小渣子,心里暗道欧豪怎么会被这种档次的小团伙逼的打电话叫救命。
我不适应的咳嗽两声,眯眼催促前面带路的青年道:“行了,别给我摆队形了,你们这队形真不够看,喊个说了算的出来,我事儿挺多的。”
说着话,我走到沙发跟前,朝着一个把玩蝴蝶匕首的青年摆摆手道:“让个地儿。”
“卧槽尼玛!跟谁俩呢?”那青年立马跟吃了疯狗肉似的一个激灵蹿起来,划着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冲我挥舞。
我没跟他说任何对白,直接膝盖绷曲“咣”的一下磕到他的裤裆,然后一把薅住那小子的头发冲着大理石面的茶几“嘭,嘭”猛磕两下,顺势夺过来他手里的匕首,一刀扎在他的大腿厉喝:“絮叨你麻勒个痹,啥辈分啊?跟我从这儿呜呜渣渣的?”
整个过程说时迟那时快,从我动手到干翻这小子总共也不到半分钟,等其他人“呼啦”一下站起来要朝我围拢的时候,我“噗”一刀将扎在他大腿的匕首拔出来,突兀的顶在他的脖颈处,昂头环视一眼周围狞笑:“你们谁行事啊?来,往前走一步。”
一帮人厉色茬内的指着我骂骂咧咧,我吐了口唾沫,一刀“嗤”的一下又捅在被我掐着头发按在桌的青年胳膊出声:“看来你平常人缘不太好啊,你这帮兄弟都巴不得让你死呢。”
那青年吓得声音都走调了,忙不迭的哀求:“别别”
“草尼们妈!谁再骂我一句,我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