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上。”
“这么急嘛?”贺鹏举微微一愣,接着道:“今天怕是够呛,我约了黄岛区的几个领导一块去钓鱼,要不明天吧,明天我到医院去看看你。”
我佯做失落的吐了口气道:“那行呗,我等你电话哈,对了二哥,你给绿源小区的铁子们通个电话,让他们看看对面楼顶,另外再告诉你个不传之秘,他们对面房子的阳台上,我让人摆了几个乙炔瓶,就是遇火会嘭嘭爆炸的那种玩意儿,告诉你的人,千万别乱动哈,我那位哥哥脾气不太好,急眼了真开枪。”
我话没说完,贺鹏举“啪”的一下就挂掉了电话,二分钟不到,他又给我打了回来,我眯着眼睛将手机递给前面开车的鱼阳道:“告诉贺总,就说我跟人钓鱼去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鱼阳兴冲冲的接过电话,中气十足的出声:“不好意思啊贺总,我三哥说他没空,今天得陪几位领导钓鱼,什么?你有买卖要跟三哥谈啊?行,我帮你问问哈。”
说着话,鱼阳一手攥手机,一手握方向盘,扭头看向我,故意很大声的道:“三子,贺鹏举那个狗篮子说想跟你谈交易,你有时间没?”
我懒散的点燃一支烟冷笑:“少于一千万的买卖别开口,我没工夫。”
鱼阳按照我的话,原封不动的转告给贺鹏举,那边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后,鱼阳将手机丢给我道:“贺总说了,钱不是问题。”
“这么豪爽?”我歪嘴接起电话,懒洋洋的出声:“怎么了二哥?”
贺鹏举不卑不亢的说:“三弟,一千万让你的人撤走,咱都是有兄弟的人,多的不需要我明说什么了吧?”
我也不再伪装,直不楞登的说:“一千万就是个起步价,因为你,我两次差点遇袭,大腿上现在还有十几厘米的伤口没愈合,你觉得给这点钱好使不?”
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贺鹏举放低姿态问。
“我改变主意了,你到城阳区给我谈吧,我在”我看了眼车窗外,见到路边刚好有个叫“环岛咖啡”的西餐厅,龇牙笑道:“商丘路上的环岛咖啡,咱们不见不散好,我最多等你一个小时,不来的话,那咱以后也没啥必要再谈了。”
“好!”贺鹏举深呼吸一口气,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放下手机后,我示意鱼阳靠边停车,我俩并肩走进了西餐厅,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后,鱼大仙冲着侍应生摆摆手:“外特尔,82年的红酒有没有?”
侍应生脸都白了,赶忙摇摇脑袋回应:“对不起先生。”
鱼阳挖了挖鼻孔,粗鄙将鼻屎蹭到洁白的餐桌上,翘着二郎腿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