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撤离,不然很容易被警察堵住,瞎子会在附近接应你们,具体怎么回来,我跟他交代说清楚了。”
仨人统一点点脑袋,接着鱼阳从兜里掏出个“大嘴猴”造型的口罩,呆萌的看向我问:“需要我们把脸捂不?”
诱哥不屑的撇嘴:“你快拉鸡八倒吧,自己照照镜子去,长滴跟个黑驴得儿似的,再特么整条蕾丝边的大口罩,别还没出城阳区,再让交警把你当精神病给抓起来。”
我摆摆手道:“没事儿,今晚的主要目的是告诉青市的所有人,我王者要点操贺鹏举,出了事儿咱该咋处理咋处理。”
“妥了,那指挥棒是不是该交到我手里了?”鱼阳将口罩塞进兜里,先是嘚嘚瑟瑟的看向孟召乐和白狼,见哥俩谁也没搭理他,鱼阳尴尬的一笑,看向罪派过来的那帮小青年道:“待会你们先出发,到漕运商会以后直接开砸,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,警察来了不要跑,更不许还手,直接抱头蹲下ok,问你们案发经过,说不知道,我们搁吧花钱雇的你们,听明白没?”
“鱼爷,你们不跟着我们去啊?”一个看似像是带队的小伙弱弱的问道。
鱼爷掐着腰出声:“你这话问的太没水准了,我们的事儿,我们能不出马嘛,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任务。”
“别瞎闹,这都是罪的马仔。”白狼拧着眉头出声。
鱼爷摆摆手憨笑:“真不闹,他们帮咱吸引注意力,咱们仨干票大的去,我家小甜心告诉我,晚会约贺鹏举谈谈贺鹏飞的问题。”
“你家小甜心是谁?”孟召乐好的发问。
鱼爷臊红着脸说:“不想回答你,你非鸡八问,小雪,贺鹏飞他媳妇,听明白没?”
“战斗具体怎么打,你们自己研究。”我走到哥仨的跟前,抻手将他们抱住,压低声音嘱咐:“情况不对,马跑,实在跑不了跪下,丢人不要紧,重要的是不丢命,算我求你们了,行不?”
仨人沉闷的点点脑袋,我知道我的话基本算是白说了。
“走了,等待小爷们凯旋!”鱼阳清了清嗓子,招呼众人离开。
目送几辆车绝尘离去,直至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,我仍旧抻直脖子呆滞的遥望着。
诱哥靠了靠我胳膊,掏出烟盒,递给我一支烟笑问:“咋地?舍不得了啊?”
我语带自嘲的吐了口烟雾:“不是舍不得,是我哆嗦了。”
“也是,拥有的越多,越怕失去。”诱哥认同的点点脑袋,咬着烟嘴道:“看看罪派过来的那些愣头青,明明可以不用来,一个个还特么自告奋勇,你们其实谁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