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真鸡八事多,等等!”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几句后,一阵拖鞋的趿拉声随之响起,紧跟着房门“咔嚓”打开一条缝子,一个留着长头发的矮小汉子抻出半个脑袋,没等他反应过来,我绷直腿,一脚狠狠踹在门,里面的家伙直接被踢了个踉跄。
白狼同时掏出军刺,一手揪住门口那小子的头发,刀尖直愣愣的“噗”一下扎进他的小腹。
“谁!”另外一个赤裸着膀子的光头壮汉正盘腿坐在床抠脚丫子,见到异状突发,条件反射的抻手想要去掀旁边的枕头,白狼一个大跨步蹿出去,军刺径直劈在他脸,一抹红血喷在雪白的被罩,仿若一朵朵绽放的红梅花。
“啊!”那光头惨嚎一声,捂着血流不止的脸从床打起滚来。
我环视一眼屋内,并没有看到兰博,揪住刚刚替我们开门的那个小伙头发狰狞的发问:“兰博呢?”
“在在那!”小伙满脸惊惧的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手间,我这才注意到洗手间里传来“唰唰”的流水声和女人发生的那种声音。
我吐了口唾沫,朝着他摆摆手:“去敲门,说孙赢打电话,告诉你们,赵成虎马要找门,敢耍花样,我特么弄死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