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,而是无论是怎样的问题,陈恬只考虑落实,在后世或许能称得上是行动力大师。也是有陈恬的辅佐,渠正言众多作死的行为,才能更加妥帖地落实下来。
这对搭档整天皱眉长考,偶尔会被宁毅说成是愁眉苦脸二人组,不过渠正言更像是单纯的棋手,旁人对他的观感正面,陈恬偶尔在计划成功后会心满意足地嘿嘿笑,则被一帮人认为“是个贱人”。
第四师的计划和预案不少,有的只能自己完成,有的需要与友军配合,渠正言跑来骚扰韩敬,其实也是一种沟通的方式,若是计划靠谱,韩敬心中有数,若是韩敬反对激烈,渠正言对于第一师的态度和倾向也有足够的了解。
他之前也骚扰了庞六安与于仲道,庞六安大气,于仲道敦厚,双方的交涉,没有与韩敬之间这么戏剧化。
“对了,我还有个想法,先前没说清楚……”
“说你个蛋蛋,吃饭了。”
“那边的达赉,小苍河之战里,原本要救援延州,我拖了他一日一夜,结果辞不失被老师宰了,他必定不甘心,这次我不与他照面,他走左路我便考虑去右路,他去右路,我便选左。若有什么事,韩兄帮我拖住他。我就这么说一说,当然到了开战,还是大局为重。”
“干嘛?你怕他?”
“陈恬说,先晾一晾他,比较好动手。我觉得有道理。”
“……嘿嘿,你们果然一肚子坏水。”
“……我们还有个想法,他出现了,可以以我做饵,诱他上钩。”
“……嗯,怎么搞?”
“战局瞬息万变,具体的自然到时候再说,不过我须得跑快一些。韩将军再分我两百匹马……”
“……你走开。”
“都是为了华夏嘛。”
渠正言皱着眉头,一脸真诚。
如此这般,双方互相扯皮,宁毅偶尔参与其中。不久之后,人们收拾起玩闹的心情,军营校场上的军队列起了方阵,士兵们的耳边回响着动员的话语,脑中或许会想到他们在后方的亲人。
烽烟肃穆,杀气冲天,第二师的主力就此开拨。宁毅与李义、渠正言、韩敬等人站在路边的木台上,庄严敬礼。
数十里外的前线,也早有兵力在卫戍。在更为复杂和广袤的崇山峻岭间,斥候们的冲突与厮杀,则已展开和持续数日了……
女真军营的大帐里,高庆裔将木杆落在地图上。
“……这个时候,我方的斥候,已经在西南三十到六十里范围的山林间,与黑旗军的斥候短兵相接。据斥候回报,他们在西南山林间稍微能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