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体,而是这羸弱不堪的身体可能给他带来的不利影响。
闻言,赵匡义眉头轻皱,向赵德芳投以疑惑的目光。
赵匡胤眼睑微垂,又幽幽道:“何况,这些酒都是陛下所赐.”
这句话,把赵匡义那满脑袋上涌的情绪个浇灭了,呆了一会儿,方才缓缓落座,看着仍在那儿吃酒的赵匡胤,严肃的面庞间,满是疑思。
赵匡胤虽居公府,但对朝里朝外的事情,可都了解得很,即便不主动过问,也有这样那样的人,会主动把消息情况透露给他。
“那么多功臣勋贵,元老宿臣,我赵家从来安分守己,从不为非作歹,从来忠心耿耿、一心为国.”赵匡义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,苦酒入喉心作痛,满脸的怨艾与不甘。
“我明白!”赵匡义叹道:“只是心中实在不甘啊!”
“二哥,我也快知天命之年了!”赵匡义道。
一张嘴,就能感受到赵匡义语气中压抑着的怨气,不过,赵匡胤却是一副看得很开的模样,挥手止住他,轻声道:“以陛下雄猜,疑忌功臣,不是很寻常的事情吗?你还看不明白?”
见赵匡胤酒鬼一般的表现,赵匡义大跨步上前,一把夺下他的酒杯,有些激动道:“二哥,你怎么又吃上酒了,一吃还是如此过量!”
赵匡胤是不能喝酒的,尤其是不能暴饮暴食,这满案油腻的肉食发物,则更加忌口。这一点,刘皇帝是知道的,但在这几个月,刘皇帝偏偏隔三差五地赏赐好酒烂肉,甚至不时地派宫中内侍过府“抽查”,询问赵匡胤吃得可好,喝得可好
这背后的用意,暗示,应该叫明示了,实在是让人心生彻骨之寒。沉吟良久,赵匡义一脸凝重地对赵匡胤道:“二哥,陛下为何?”
赵匡义闻言,呆了下,下意识地瞥了眼侍候在旁的侍女,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,迅速深吸了一口气,调整心态,逐渐从负面的情绪中摆脱出来,恢复平静。
想了想,应道:“是我失态了,只是如今朝上朝下,家里家外,多有纷扰,有些烦躁了!”
“坐!”冲赵匡义伸手示意了下,赵匡胤又让侍女斟了一杯酒,啜了一口,淡淡道:“我这个人,平日素爱酒,过去这些年,太过克制了,过于憋屈。如今已垂垂老矣,行将就木,没有多少时间了,再不痛快地享受一般,怕是要抱憾而终了。倘若是等死后再让子孙祭奠奉酒,那可就太过无趣了.”
“二哥!”见赵匡胤这般说,赵匡义忍不住唤了一声。
“我就是不明白!为何偏偏如此针对我们赵家!”赵匡义面露愤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