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结痂慢,碰到还有微微发痛,他的手就像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的扶弄,又痒又有点痛。
“衣裳褪下来!”顾玄风突然说了句。
霜月攥着衣领有几分犹豫。
那人眼神晦暗不明,盯着她开了口,“我若是想对你做什么?还用得着等到现在?”
“你那具身子我早就看过了,你以为我有兴趣?”
他的话像淬了毒一般,没一句能听的,
霜月已经习惯了,之前早在顾府时,他不也是如此做派。
上次在风月坊时,他的确将自己的身子看了七七八八。
他没有兴趣才是正好。
霜月别过身子,捂紧了胸前的被褥,又将衣裳慢慢褪下去,裸露着整个背部朝着他。
她的背部原本光洁细腻,透着淡淡的薄粉,那几道鞭痕也已经结了痂,他轻柔地摸着那轻微凸起的伤痕处,心里早已经起了波澜。
他哪里是没有兴趣,相反她的这副身子,这张脸不知道对他有多诱惑。
顾玄风将手上的药膏一下下地涂在她的背上,他涂得慢,涂得仔细。
不知是不是冷的缘故,她的背上早已经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。
也许涂个几次这淡疤祛痕的伤药才能完全恢复。
这外伤恢复得快,就是不知这内伤什么时候能完全好透。
这大半日都是晴日,白日里落下的雪已经融化了小半,慕容英怕天气严峻,大雪封路,早在催他动身回京。
顾玄风有些犹豫,实在不放心霜月,还是执意多留明天一日,后日一大早便动身出发。
一想到要个近大半个月不能见到人,他的心里不知为何各种不是滋味。
“公子,好了吗?我好冷。”霜月抱着身子发着抖。
顾玄风这才回过了神,“嗯”了一声,停住了手上的动作,
霜月赶紧穿好了衣裳,实在冻得厉害,她又将被褥将自己整个人裹紧了。
霜月偏过头看过他,看他垂头盯着自己手上的瓷瓶发呆。
她见他今日心绪稳定,鼓起勇气开口问,“公子什么时候将赎身文书给我?”
顾玄风诧异地开口道:“怎么?你还想走?”
霜月将自己捂在一堆被褥之间,看起来臃肿而滑稽。
她不解,她不走,难道还一直跟在他身边为奴为婢不成。
“玉环的事不是我所为,我早已经将赎身的六十两银子给了公子,公子重诺,就此放我离开吧!”
她声线本来就低,说出的话软糯糯的。他刚听还有几分动容,可听她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