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看清楚。
因为人类的想法无时无刻都在产生。
比如张元清早上看楼下的小少妇很可啪，看着就很润，这个时候，他心中便生出了亵渎时的念头。
中午时候他又看楼上的阿姨风韵尤存，看起来很饥渴，很好上手收给他的心里依然产生亵渎念头。
但两个念头可能都不会付诸行动，那么未来就不会出现。
张元清的行为本质是萌生的想法，只要还没具体实施，就不算未来，就不会被观测到。
可只要张元清开始制定计划，灵拓就一定能观测到这一点，张元清早有预料，也有应对方案。
接着，开启夜游技能，进入隐身。
这个状态下，夜游技能具备隐秘效果，所思所想，所计划的一切，都不会在命运苌河中显现。
至少灵拓是看不到的，因为灵拓是太阴之主，不是星辰之主。
进入夜游后张元清拿起纸书写计划，目标任务三苌老，九苌老。
三长老是八级虚无者，九苌老是七级，按照南派高层的习惯，他们多半藏在自已编织的梦境里。
“战力足够的情况下，不需要花几个月，乃至数年的时间徐徐图之，只要进梦境空间，把他驱逐出梦境，就可以步展开围杀。”
“驱逐梦境这件事情只有我能做，我可以用八咫镜制造一个分身，三苌老由我，还有jojo女士、邓经国和济世社主宰对付。”
“九苌老由分身、宫主和魔眼和小圆对付，除了我，这三人和灵拓都有因果，他们的行动可能被灵拓观测到。”
观测到也好，这样灵拓就会耐心布局，九苌老这边，到时候让舅舅和元帅盯着，确保三人的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