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现在正火辣辣的疼。
他不在意自己挨了这顿打,或者说,这本就是他所希望的。
为的,就是营造出一副欧陆诸王即将驾临圣地的架势。
“感觉到紧迫了吧,越紧迫越好!”
他绝不相信,仓促出征的圣地十字军,仅凭这几万人,就真能打下偌大个埃及,那里林立的城塞,光是一座座啃下去,就不知道要啃多久。
除非,洛萨真的获得了传说中的圣枪,并且得到了上帝的赐福。
但那怎么可能?
不过是巫术的把戏罢了,他能欺骗这些法兰克的流氓骑士,但却骗不了他,所谓神木,不过是凯尔特人崇拜的橡灵;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城墙,也不过就是巫师精心准备的土系法术。
在匈牙利,巫师并不罕见。
许多住在沼泽里的,离经叛道的巫师们,残忍,暴虐,排斥任何误入的凡人,许多人只是稍有冒犯,就会被恶咒变成蟾蜍,青蛙。
在他眼中,巫师跟“神圣”这个词完全处于对立面。
也因此,他相信有上帝,也相信有神眷,更相信真正执掌圣枪的人,终将持此圣物收复亚历山大的箴言,但那个人绝不是洛萨。
“等到你们惨败了,萨拉森人也遭受重创时,就是我家主人收拾残局的时候了。”
使者的眼中,仿佛有一团火在烧,这使他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痛苦,恨不得立刻痛饮一杯“上帝之血”(即葡萄酒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