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溃兵的屁股,双方距离越缩越近。
许多溃兵都只能发出绝望的哀嚎,眼睁睁看着这些在月色下,黑漆漆一片的黑奴们,用刺刀捅穿他们的身躯。
黑色这种原本在溃兵眼中,是低劣,卑贱象征的肤色,如今却仿佛跟死亡画上了等号,冷不丁黑暗中就会蹿出一个黑人士兵,用锋利的刺刀扎穿他们的身体。
“上帝啊,救救你的子民吧。”
“让那些黑色畜生停下脚步吧,不要再侵害你忠诚的子民了。”
在人们的哀嚎声中,黑色的洪流冲进城镇。
新征召来的民兵们,用木头,石块堆起简陋的工事,男人们守在家中,紧握着猎枪,保护自己的妻儿。
伴随着一声轰鸣。
炮弹穿透一座房屋,在街巷中炸开。
黑奴们推着缴获来的火炮,肆意大笑着,他们不会什么校准,也不会计算轨迹,这种老古董炮也没什么校准可言,但他们知道只要把火炮推得足够近,就一定能命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