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了，没犹豫的点头道：“搞！”
啤酒下肚，白酒再一催，两人很快就有些微醺了，此时秦晴的话题也不再局限于红楼梦，而是有些怅然的问道：“顾诚，你说人的一生，怎么样才算是成功的一生？幸福的一生？”
顾诚没想到秦老师还会问这么有哲学意味的问题，但见秦晴脸上的苦闷，也知道这姑娘最近恐怕是不太顺心。
斟酌了一下，顾诚缓声道：“你这个问题，哪有个标准答案？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秦晴自嘲的笑了笑，然后道：“但一个失败的人生呢？比如我？算失败么？”
顾诚皱起眉头，然后缓声道：“其实人生这种事，奇妙就奇妙在，不管你的人生看起来有多失败，只要你自己觉得是成功的，幸福的，那它就是。”
秦晴一怔，猛然竖起大拇指道：“说的好，顾诚，你不愧是我最有悟性的学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