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际上也确实是自己的老师。
如果自己真做了些禽兽的事情,不管是秦晴那边,还是清秋,悠悠,杨柳那边,都没有办法获得原谅。
“老天爷,喝酒误事啊!”顾诚一拳捶在自己脑门上,这事真是追悔莫及,现在只求一切只是个误会,比如……自己喝多了之后,一不小心做了个托马斯回旋,因为动作太过迅猛,导致裤衩子位移。
秦老师本着师者父母的心态,不畏艰难,帮自己复位裤衩,又因为对男式的不熟悉,导致裤衩错位……淦!编不下去了。
顾诚仰头靠在木桶上,只希望这一切就是个梦,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清秋她们了。
“阿嚏!”顾诚一个喷嚏,不知不觉木桶里的水都已经凉了。
赶紧从木桶里出来,换上衣服后准备去吃饭,结果坐在饭桌边,喷嚏打个不停,把清秋给吓坏了。
“当家的,你生病了?是不是感冒了?”沈清秋连忙凑过来,想试试顾诚发不发烧。
顾诚赶紧躲开,然后道:“我的小姑奶奶,你怀着呢!?别靠我这么近,传染了连药都不好吃,那你就是纯受罪了。”
“没事,我没那么娇贵。”沈清秋说着又要上前。
顾诚连忙躲闪,说什么都不愿意让沈清秋冒险,干脆让李鸿民送了一份去自己房间吃,确定自己生没生病之前,不能让清秋受影响。
晚上睡觉,顾诚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,梦里的剧情稀奇古怪,有秦晴带着孩子上门,声讨自己是负心汉的,有警察按着自己砍头的。
顾诚就奇怪了,这年头就是死刑,那也是枪毙啊!?砍头是个什么鬼?
光怪陆离的梦,已经没有办法用逻辑解释了,甚至到后半段,自己都被送去下油锅了。
等到迷迷糊糊醒过来,发现外面天都没亮,然后自己一个劲抽冷着,这才明白自己是发烧了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顾诚缩在被窝里不出来,最后还是沈清秋见顾诚不出来吃饭,让李鸿民去叫,才发现已经烧的满脸通红的顾诚。
“水银温度计呢?赶紧拿来量一量!”沈清秋站在门口直着急,要不是顾诚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屋,沈清秋早就在床边伺候着了。
沈清月拿来水银温度计递过去,李鸿民帮顾诚夹在咯吱窝下面,等再拿出来的时候,愣了一下道:“这快四十度了。”
顾诚只觉得自己有点晕,但还是起身道:“我要去学校,去学校……!”
“当家的,你听点话吧!都这样了还去什么学校!?我帮你打电话给季老先生请假,你今天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