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利益分割,想来你们心中都有数,我就没必要再多说些什么。”
“但我也有些疑问,想请李会长解答。”
李佑轻声笑着,“总统阁下请讲。”
李连昌郑重道:“根据大营海洋的情况,青瓦台,是否需要插手大营海洋?”
“不管资料再怎么详细,我还是觉得,李会长的建议更为客观一些,”李连昌说的很是恳切,“我如今是最后一年任期,不希望那种行业崩塌倾倒的事情,在这一年发生。”
“目前来说,我不建议青瓦台,甚至是任何过大的政治力量掺和大营海洋和大营集团之间的事。”
李佑看着窗外的冬末首尔,“想来有关部门调查到的资料已经摆在了总统阁下的办公桌上,从任何一个方向看,大营海洋长期积累的赤字,都触目惊心,不是青瓦台能正常补救的。”
“这不是这几年的问题,”李佑坦言说着,“大企业有负债是正常的,甚至没有负债才会让人担心,可那是建立在经营良好的情况下,早些年的大营海洋绝对负担的起,可它现在的盈利和产业结构都出了问题。
除了朱梦永,无论是谁插手其中,都会陷入沼泽无法抽身,因为大营海洋的产业结构太特殊了,在韩半岛没有代替品。
我的金门贸易是贸易为主,物流为辅;而大营海洋是物流和造船并驾齐驱,两个轮子必须一起前行。”
李佑正说话间,接电话前叫的李雪希就乖乖坐到李佑身边,看他杯子里没东西,就主动开始泡茶。
李佑伸手轻抚着她的脑袋,继续说着,“青瓦台能拨款撑起一段时间,可再然后怎么办?没有合适的转移方向,也没有良好的经营情况,如何去吸引投资,如何去盈利?
难道就因为它是釜山的支柱产业,就要花国家的钱一直养着它?”
李连昌陷入沉默时,李佑捏了捏李雪希的脸蛋,“不过有些事情,青瓦台不能做,不代表别人不能做。”
“只是没打算现在做,因为确实还不到时候。”
李连昌在电话那头猛地盯向手机,眉头也紧紧皱起来,他心中疑惑,“这是李佑在向我暗示,以后会动大营海洋?可脱了这次机会,李佑又该怎么找到下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?”
就跟李连昌在想什么一样,李佑轻声道:“总统阁下,有的时候看上去千载难逢的机会,说不定是踩下去就是万丈深渊。”
“中国有句古话叫‘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’,总统阁下能否明白?”
李佑这番话说的很轻巧,可听在李连昌耳朵里,却让李连昌的脑海中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