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顾清远听后冷笑道：“我们这种玄冥神界外围的底层修士，有权利不服从吗？”
江婉玲听后不再言语。
当时顾清远要是拒绝，那么邱少杰很有可能会扭曲顾清远拥有合道机缘的事实，刻意刁难顾清远和江婉玲。
牵连神霄山也很有可能。
“把乾坤戒给我。”
顾清远言归正传，对江婉玲严肃开口。
“什么乾坤戒？”江婉玲一脸好奇。
“我出手替邱少杰炼制了梦情丹，他才答应不要贡品。”
“所以这贡品算我一个人的，没有你的份。”
江婉玲一听眼神凝重，想反驳，却又找不到理由。
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手指上戴的乾坤戒摘下来，丢给顾清远。
气嘟嘟地说道：“谁稀罕这些贡品，都是昧着良心挣来的。”
顾清远没有搭理她，神识一扫，发现里面东西没少。
神源石千万，冲虚丹六千，混元丹一百。
这就是神霄山每逢千年，就需要向上宗敬献的贡品。
若是不需要进贡这些资源，且没有上宗打压，神霄山在可以自主培育合道神药的条件下。
数十万年来，神霄山至少会有一名合道大圆满强者。
炼虚修士都会增长数万人。
但修真界就是这般残酷，不管是上界还是下界都一样。
资源是有限的。
高等级生命，不会允许另一个和自己同等级的生命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