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觉得,其实它们挺像人的,或许它们原本,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”
怀素老道跟着道:“反正在我眼里,它们不像是祟妖,只是来历究竟如何,谁又说得清呢?”
“毕竟这大爻啊,像是没有过去一般。”
“不知多少东西,多少过往,被淹没在无人能至的深海之中,直至湮灭,直至再泛不起丝毫褶皱。”
怀素说罢,又是看向听烛。
一双浑浊老眼,带着种迟暮之意。
“徒儿,机缘天定,不必介意。”
“只是在那戏台上时,你最后竟是将自己活剐了,师父挺失望的。”
“故‘我有一卦,与你八字不合’,再加一百,何时完成,何时回山!”
怀素说罢,便是独自离去。
凌叠也道:“几位小友,请自便!”
说着,就是背负双手,游走在这一座座戏台之间,这儿瞅瞅,那里看看。
“几位公子,可否到百里府坐坐,算是尽地主之谊!”,百里雷身子弯的几乎对折,态度很是卑微。
三日后。
李十五几人,这期间也未离去。
就是跟在凌叠身后,瞅着戏台上别人上演的戏码,还真让他见到个熟人。
豢人宗胖婴,也在其中一座戏台上,他不知怎么想的,竟是在城中开了一家‘肉’铺,自己操刀当那屠夫。
绮罗城,百里府邸。
“这一次,咱们不是在戏台上了吧!”,李十五不由笑道。
此刻几人,还有百里两父子,正落座在一处荷塘旁,桌上是些琳琅满目吃食。
“几位大少,我儿百里霜,能否入你们眼?”,百里雷恭敬倒着酒。
“别,我山间泥腿子,可受不了这一句‘大少’之称,且我只是个山官而已。”,李十五随口道。
落阳笑得乐呵:“那相面的神棍,可是称你面相一世无双呢,让我想想,什么人才能当得起这个称谓呢?”
“是国师,只有是国师啊!”
“李十五,可得入我教!”
至于季墨,则是起身,追上一个上菜的厨娘,“敢问夫人,可有婚配?可有子嗣?”
百里霜低着头:“爹,你说过靠自己修行,同样能光复我百里家门楣的。”
百里雷不由大怒:“愚蠢,修行自不可懈怠,但出门在外,有贵人帮衬,顶你多少年苦功……”
听烛,却是看向李十五。
“在那戏台上时,你挖那相师双眼,又以棋盘砸死那中年,甚至之后所行之事更为暴虐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