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定盯着。
“哑巴了?”
“听烛,别玩儿这一套,也别装什么高深莫测……”,李十五蹙眉愈深,话语中怒意也是愈盛。
身后老道更是喋喋不休个不停,扰得他愈发心烦意乱。
渐渐,听烛收回目光,低声道:“李十五,还记得当初绮罗城戏台上时,那些诡异木偶看了你演的一场场大戏后,给你下的评语!”
“它们称,你得这台戏,可能才刚刚开始。”
李十五重重吐出口气,忽道:“你卦宗只有你一人,我倒是看看,你到底要如何为人族开新天。”
说罢起身,俯身恭敬行了一礼。
“大爻山官李十五,谨遵国师旨意。”
见这场景。
听烛只是在身旁放置了一张黑木矮桌,接着,又取出一根臂长白蜡,他凝视了这根蜡烛许久,才是指尖一抹火苗出现,将之点燃。
“国师大人,敢问您准备何时开新天?”,李十五面色冷淡,又是站在一旁行了一礼。
“快了。”
“快了?”
天地昏暗,蜡烛火焰随风不停摇晃,发出阵阵‘噗噗’声响,可即使风势再猛,其始终火光绽放,并未熄灭。
听烛望着火苗,突然道:“落阳那小子被封存的记忆是啥,你讲给我听听,还挺好奇的。”
李十五眉尾挑了挑,但还是一五一十缓缓讲了起来,且加了各种措辞,描述的极为生动。
片刻之后。
听烛摇头:“哎,这也难怪他记忆被封了。”
“其实,我并不可怜落阳,毕竟他有可恨之处,倒是挺可怜寄养在他家那个,与他有一纸婚书约定的繁夕染。”
“这姑娘性子极坚,甚至下得去手,一刀刀将自个儿毁容,只可惜遇人不淑,终究是被落阳给害了。”
“李十五,你身上还有一只赌虫,我曾经见你把玩过,你可是打算走这一条路?”
听这番话,李十五将那一只漆黑骰子取出。
在手中掂量几下,开口道:“你说说,这玩意儿真修到高深境界,比如渡过七八次必输局后,会有何等之修为?”
听烛眉间一沉:“李十五,你果然心中有这想法。”
接着道:“这一条路完全有别于仙途,属于是令一种难以窥见层次,若是修赌修到那般境地,怕是敢与天赌命!”
说着,又是盯着身旁这一袭道袍如墨身影:“我得了你血,你好像并无亲人在这世上,你怕是第一局‘灵堂阳寿局’都过不了!”
李十五呵呵一声,一把将骰子‘赌虫’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