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共就跪了一个多小时,屋内的饭菜陆续端上桌。
裴寂要去楼上换衣服,随手把温瓷一起带上去。
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,叹了口气,“他倒是把人看得紧。”
秦薇的嘴里都有血腥味儿。
老爷子低下头,撇了撇杯子里的浮沫,“对男人来说,初恋总是难忘,何况他们的十四年在那里摆着,摇摆不定很正常,温瓷这性格软弱,又总是给他惹麻烦,他早晚会腻。薇薇,就是得辛苦你,要忍受这些,我最满意的孙媳妇儿,始终只有你一个。”
秦薇松了口气,整个帝都,能得到老爷子认可的人没几个。
现在她又是秦家新认定的继承人,身份地位和裴寂都匹配。
圈内人都默认,温瓷要给她让位。
“裴爷爷,我不觉得辛苦,可能跟裴寂的缘分不够,多受一些磋磨,我们以后才会更长久。”
“你这孩子能想通就好。”
楼上。
裴寂将衬衣脱下,温瓷看到那些还没好全,纵横交错的恐怖伤口,捂住了嘴。
裴寂飞快换了一件干爽的衬衣,他拧眉,感觉有的伤口似乎流血了。
“吓到了?”
温瓷怕鲜血,每次看到就想呕吐,所以她生理期的那几天特别难熬,几乎每次都会通晕过去。
算算时间,她的生理期就在这几天了。
裴寂从柜子里丢给她一件裙子,“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。”
温瓷没跟他犟,换了这套干净的。
两人一起下楼的时候,她从后面看到他的背上有血迹,把衬衣浸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