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的直接往人的身上爬。
回去后的老头又盯着罗盘数数。
看着另一半罗盘被慢慢点亮,他越来越兴奋,脸上的皱褶越来越深。
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
另一边。
被银蜗虫祸害过又痊愈的人突然觉得浑身难受。
庄教授哼哧哼哧地找大儿子,“快给我血,快给我血。”
庄老大被老父亲如吸血鬼一样的模样吓了一跳,“爸!您清醒点!哎哟!别咬我!”
怕伤着亲爹,庄老大立马喊媳妇拿摩托车的头盔过来。
大头盔往庄教授脑袋一套,庄老大安全了。
跟庄教授一样的情况在众多家庭中上演着。
禾稻花那边就不一样啦。
她把牢友咬伤了,当即被单独关起来。
军区医院的专家再次聚集起来研究她的症状。
这些事,季念瑶暂时不知道,她和组长同志正在飞往A市。
下飞机后,收到欧阳新杰的短信。
短信说禾稻花突然犯病把人咬伤了,他头疼。
季念瑶好奇问了一句:【什么病状?】
欧阳新杰:【我发照片给你看。】
照片上的禾稻花整个人都青黑青黑的,暴露在外的皮肤能清晰看见血管。
血管蜿蜒,跟某些阵纹一样。
只一眼,季念瑶就知道这个病状跟上次那些透明的蜗牛虫有关系。
她以为杀死那些虫子就没事了,结果在这等着她呢!
分身乏术,她只能先解决阵眼再回去看禾稻花了。
下午一点到达A市。
组长同志叫同僚过来接他们。
一行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往万达广场。
A市有三个万达广场,有喷泉的只有一个,目标还是很好找的。
不到三点到达目的地。
季念瑶下车观察喷泉。
其实一路过来,她已经看到杀阵的轮廓了。
整个A市上空飘着淡淡的红气,只是还没形成一个圆。
眼下的喷泉很平静,水柱喷得不是很高,水珠洒开来,落到花圃上,隐隐有道彩虹。
很漂亮。
季念瑶把四只螃蟹抛进水池。
扑通四声,又多了道彩虹。
四周的水气渐渐扭曲。
有效果,但不多。
季念瑶绕着喷泉外围的花圃走了一圈,想了个主意,跟组长同志说:“叔叔,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广场的负责人?”
“可以,你想怎么做?”
“我想把花铲了,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