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是活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。你现在把我拦在这里质问我,你凭什么!”南笙在冲着陆时宴怒吼,“我和谁上床,我和谁在一起,是我的事情,和你没任何关系。”
说着,南笙气喘吁吁,声音依旧沙哑的可怕。
但南笙并没就这么算了,依旧在低吼。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你现在这样,就像一个得不到却不甘心的人。”南笙已经口不择言了,“陆时宴,你不要忘记,你结婚了,你的孩子也马上要出生了。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以前是我年少无知,我现在清醒了,所以求你放过我……”
南笙倔强的没让自己掉下一颗眼泪,就这么僵持的看着陆时宴。
所以,上一世,她是陆时宴的金丝雀,到这一世,都逃不掉吗?
这人是在随时随地的掌控自己的一切吗?
这是一种不甘心,也是一种恐慌。
好似只有通过这样的怒吼,才能把自己的这种情绪发泄出来。
说完,南笙就飞快的朝着外面跑去。
只是南笙才动,陆时宴的大手忽然就这么拉住了南笙。
在南笙的错愕和惊恐里,陆时宴把南笙拥入怀中,下颌骨就这么抵靠着南笙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