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文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就异常低调了,进入了正式的猥琐发育阶段。
虽然各大媒体还时不时提起一下他,但是,他基本没怎么在媒体上露面。
一些企业恨他恨得要死——
这些企业往往对自家员工不好,几乎都是把员工当牛马使唤,而且工资还压得很低。
曾文杰也深知树大招风的道理,在一边倾注心血管理游戏科学的同时,一边帮着省政府方面完善与推广两大村级联赛。
两大村级联赛取得的成绩还是非常耀眼的,国外媒体都争相报道,每每提及,无不盛赞。
重山不单吸引到了外省游客,甚至还吸引到了不少外国的游客。
为了高效率发展旅游,重山这段时间一直在严打两抢一盗案件,只要是盗抢案件,四十八小时内必定侦破。
这也就让重山的治安一下跃升为全国前列,好几个比较有名的团伙,都被打散了。
穷困潦倒的家乡,渐渐好起来了。
曾文杰抽了个空,带着曾宓到古州县去看“村超”,与叶亦萱见面。
曾宓对运动并不感兴趣,只是觉得好久都没看到叶亦萱了,所以想跟她见个面罢了。
叶亦萱也没这么忙了,而且,现在的“村超”比赛并不紧密,只是偶尔踢上一两场,只有假期期间赛程才会密集安排,方便外省游客到此观赛。
叶亦萱的老公正好也在古州县,姓江,名为江奇,字是很男性化的字,但听起来却感觉比较女性化。
“这是我丈夫,江奇。”叶亦萱神色淡定地介绍道。
一些场合,也是需要江奇配合出面的。
江奇一张圆脸,戴着个眼镜,很符合曾文杰心中的刻板印象了。
这位某三甲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在看到曾文杰之后,眼睛都不由一亮,笑道:“小曾,久仰大名了,我经常听亦萱提起你!”
看到他伸出来的手,曾文杰一时间有点不寒而栗,这握也不是,不握也不是。
最终,硬着头皮握了一下,强颜欢笑道:“姐夫,你好啊,你好……”
叶亦萱在一旁看着,觉得这事儿多少有点黑色幽默,特别是让她想到了一些非常古怪的伦理问题。
曾宓同样好奇地打量着初次见面的江奇,忍不住问道:“江主任是哪个科的?”
“康复科。”江奇回答道。
江奇对曾文杰很有兴趣,问道:“小曾,刚刚握手的时候,你手里似乎有老茧,你一大老板,肯定不会干体力活儿,应该是健身留下的吧?”
曾文杰道:“是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