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，微微点头。
没有否认。
或许吧。
强者其实都是有互通性的。
正如楚岩最近研究的大道之路一样。
这就像人生一样，都是从生开始，尽头都是死亡。
强者也一样，很多强者其实都很像。
战魂回忆道：“当年的天主也如你一样意气风发，率领人族征战，灭杀邪灵，获取胜利……”
楚岩打断他：“我和天主不一样，我不会有一天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，而撇弃全部人族。”
战魂失笑：“或许吧，在你看来天主是错的，可对我们而言，他也不算错！他也在求存，也在争道。当然，立场不一样，这本身就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楚岩笑道：“还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
战魂摇头：“没了，这一天其实早就想了许久。”
楚岩点头：“行，那你可以上路了，别让陈家主等的太久。”
战魂楞下，失笑道：“你说的对，我确实要快一点，不然让那混蛋跑远了，我就没机会揍他了！狗东西，害人不浅啊……”
下一刻，他抬头看向楚岩，想了一下道：“能放过战殿的其余人吗？他们也只是普通人族，他们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楚岩询问道：“他们修炼的什么道？善还是邪。”
其实就是在问这些人是宇宙之灵的道，还是天主宇宙的道。
战魂如实道：“天主之道！我们都是天主麾下，留在这里，本身就是为了强化天主之灵。”
楚岩皱眉。
这样的话，他其实不太想留下这些人。
这些人活着，只会加强邪恶之灵的强大，去压制宇宙之灵。
战魂平静道：“你可以让他们一部分人换道，他们不会有意见，能活下去就不错了。不过我建议，你最好不要全换。”
楚岩楞下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战魂淡淡道：“你真的就确定宇宙之灵是好人？他现在弱小，需要你的帮助，可能会给你一些恩惠，可真的让他强大了，你确定他和你是一伙的？楚岩，你别忘记了，归根结底，你也是开了宇宙的人，你和宇宙之灵本身就是敌对！你的强大，就注定以为着宇宙之灵会被削弱。他当年对天主的，以后也会对你。”
楚岩怔下，说实话他倒是没想过这么远。
但别说，真未必！
战魂继续道：“当然，我知道你对炼天之主可能还抱有一线希望，或许吧，我也不确定炼天之主是好是坏，可即便炼天之主是好，他的灵就一定是好吗？炼天之主消失太久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