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一直有着一双眼睛盯着自己。”
小九愣下：“不会吧？以你现在的实力，如果有人监视你，你一定会察觉才对，除非……”
后边的话小九没说，但他相信楚岩也会明白。
楚岩则是直接道破真相：“除非，这个人的实力比大帝还要更强。”
小九眯眼：“难道是虚空灵族还有人在？虚空圣主并非虚空灵族的最强者？”
有可能吗？
也有！
毕竟一些种族中，族长未必就是最强的，上面往往都还会有一位老祖。
楚岩摇头：“不太可能！如果真有着这样一位存在，我在击杀虚空圣主的时候，对方一定就现身了。”
小九道：“或许是这个老祖知道无法救下虚空圣主，所以故意隐藏起来了呢？”
楚岩道：“没可能，就算这老祖不出现，虚空圣主自己也会将此人出卖的，毕竟虚空圣主最后的求生欲并非装的。”
小九思考一番点头：“这倒是！”
上面如果还有老祖，虚空圣主临死之前会不找人吗？
不可能的！
可就在这时，楚岩似是想起什么，让他的瞳孔剧烈一缩：“不对……我们都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！”
下一秒，楚岩深吸口气，他整个人都毛骨悚然起来。
小九很少看见楚岩这个样子，忍不住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楚岩深吸口气：“小九，我们一开始以为，异族是灵渊土著，后来是虚空灵族……但是，虚空灵族是从归墟被驱逐的啊……那这灵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