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只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去做,而不是只顾着赚钱,肯定是没有问题的。
等到正午时候,商人们推举出领头的谭凛来,笑道:“小人们在城中酒楼,备下了午膳,不知节帅肯否赏脸。”
陈绍摆了摆手,笑道:“外面的我吃不惯,正好与你们没有聊够,就在我府上准备些酒菜,咱们一起吃吧。”
他不愿出去赴宴,酒菜下毒这种事,在如今很难检测出来。
拿根银针扎一扎,纯属扯淡;让人试菜也无法试出慢性毒药。
众人一听受宠若惊,纷纷拜谢。
越过一群侍卫,众人来到宴客厅中,有侍卫进来摆桌,商人们都有些坐立不安。
落座之后,又闲聊了一会,饭菜终于准备好了。
每张小几上都摆着三菜一汤,外加一碟小咸菜。
陈绍笑道:“招待不周,我平日里就是吃这个。”
商人们倒没有怀疑是他故意羞辱,因为大家都看得见,陈绍吃的确实和自己一样。
而这里上菜的丫鬟,也是黑黝黝的,生的格外朴实,没有一个娇娥美婢。
他们不禁对陈绍多了些敬重。
因为定难军虽然刚成立,但并不穷,只要陈绍想,什么奢侈日子都能过得上。
节帅这个年纪,大权独揽,却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,这太可怕了。
陈绍让侍卫给他们倒酒,然后笑着举杯道:“我一直觉得,所谓的商道,就是利用车马船泊,将货物互换有无,来赚取差价。”
“定难五州,乃是天然的商路,我愿意出钱出人,整饬道路,诸位也多多在宥州、银州、洪州等地,开设车马行,将咱们定难五州出产的货物,多多的带出去,将咱们紧缺的货物,多多的运进来。”
谭凛当即起身,敬了一杯酒,“节帅此论甚高,我等定然全力以赴!”
陈绍点了点头,等到开战时候,这些运输手段,自己都可以暂时征用
陈绍需要用到他们的地方还有很多,对他们也就足够客气。
这其实很罕见,尤其是在西北,这些商贾的背后都有西军将门的背景。
但陈绍不在乎,等到北方大地陷入铁蹄践踏时候,一切秩序都荡然无存。
天下兴亡,比什么都重要,所有的事都要给这个让路。
送走了这些商贾之后,陈绍让人清点一下他们送来的礼物。
崔林拿着个账本,想要记录,被陈绍摆了摆手,“记这些作甚,小家子气!”
说完之后,他拿起一张写着字的纸,专心地看了三遍。
然后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