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父母包办的。”
“再说下面的心字,你写的犹如乱麻,犹如一条绕了圈的绳子,这个就简单了,说明你心中藏了事儿,在看田和心的结构,你写的时候,两者相距较远,所以你心烦的事儿,还不是你的家事儿,换句话话,你和你老婆离婚,虽然让你觉得有些麻烦,可远远达不到让你心烦意乱的程度。”
“你所烦闷的事情,和一个外人有关!”
“而这个外人,还是一个死人!”
“而这个人的死,和绳子有关。”
“是上吊死的吗?”
曾圆大惊,他看着我的表情已经错愕了。
我继续说:“看你的表情,我这个字是测对了!”
曾圆问我:“你是怎么从这个字里看出来的?”
我说:“你在要测字的时候,你的每一笔,每一画都注入了你的心事,行笔到这个心字结构的时候,形如绳绕圈,而你最后在圈中还点了一个点。”
“那个点被围在圈中,是为绝,也为死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,心的三个点,都是活的,只有活人才有心,你这个心不是活人的心,而是死人的。”
曾圆不说话了,眼神里也再没有了和我抬杠的意思。
他慢慢地说:“说到这个死人,还是我刚做门窗生意的那会儿,给一家新盖的小区装门窗,那会儿我也算是接了大活,好几栋楼的门窗,都是我装的。”
“虽然那个小区,只是我们村里自己盖的楼房,可收入也是相当可观的,更何况,还是早先十来年的时候。”
曾圆估计觉得自己扯远了,主动回到话题上说:“那年我们装到最后一栋楼的时候,小区二期工程队那边一个负责做饭的女人不见了,还报了警,许久没有找到。”
“等我们门窗装到第五层的时候,就发现那个女人半跪着吊死在了一个架子板搭的简易架子上。”
“后来,我们报了警,最后认定人是自杀的,说是因为感情啥的。”
“因为那个房子出了事儿,开发商怕房子不好卖,就给了我们几包烟,一些钱,让我们不要说出去。”
“我们也没有乱说,这事儿也就过去了,这么多年了,我虽然偶尔会想到这事儿,心理犯怵,可也觉得没有啥问题。”
“按理说,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,可就在前几天,我和我老婆,办完了离婚,我们这边接了一个活儿,是给一家老小区装修的住户更换门窗。”
“那天店里的工人恰好都出去了,没办法,我就只能亲自上手,谁知道,我又去了当年的那个小区,当年的那栋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