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掉在我们车的前机盖上。
在车上砸出一个大坑来。
我忍不住骂了一个脏字:“靠!”
催命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车。
我则是转头看向姚慧慧说:“修车钱,回去报销。”
姚慧慧抬头看了看破损的栏杆处说:“行行行,反正又不是我的钱。”
我这才招呼催命把车停的远一点,别一会儿再掉下什么东西,给我们车砸的不能开了。
等催命把车开到一边,我已经迈步上了一楼的台阶,来到了一间教室前。
因为门窗都不在了,我便直接走了进去。
教室的前后黑板还在,黑板上落了厚厚一层土,没有任何的字迹。
墙壁贴的马克思、恩格斯的画像还在,只不过画像歪歪斜斜,掉色的厉害,只能凭借画上的大胡子勉强辨认出是二人。
地面上全都是树叶、杂草,当然也少不了厚厚的灰尘。
就在这时,忽然一阵整齐而空灵的儿歌声音从楼上传来:“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……”
这儿歌的语速,比我们平时唱的速度慢了一半,听起来格外诡异。
姚慧慧在旁边不由说了句:“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