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我的气势，把他的胆量，都给吞了。
见赵佑亮不说话，我又问：“你闺女这半年都没有来找过你，就是最近才找上你的，对吧。”
赵佑亮点头。
我说：“你身上应该还有钱，你自己打个车回你们村里去，我们随后去你们村里找你，你在村口等着我们。”
赵佑亮点头，然后急匆匆离开了。
等他走了，催命就说了一句：“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！”
我说：“人生百态，总有一些突破底线的家伙。”
等赵佑亮走了，催命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收拾东西。
廖瞎子就对催命说：“你没听徐章说，咱们不是帮赵佑亮，是去帮他闺女的。”
催命点了点头。
徐青在旁边就说：“老大，你是不是不方便出手？”
我问徐青：“你想干啥！”
徐青就说：“我想弄死他！”
我拍了拍徐青的脑门说：“收收你的戾气，这是别人的因果，我收了钱，了其中的孽缘，但是我们尽量不要沾染其中的因果，懂不懂？”
徐青一脸迷惑。
我没有和她多说。
等催命收拾了东西，我们也是奔着赵佑亮所在的东马村去了。
东马村位于我们市西北方向的山区里，已经和省城的一个下县有些接壤了。
一路上催命开车都气呼呼的，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差不多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，我们车子才到了东马村的村口，赵佑亮已经在这边等着我们了。
这个村子挨着一条进晋的公路，来往的车辆不少，村口有一个饭店，在饭店的西南边，是一个小土坡，上面有一棵大槐树。
我往土坡那边看的时候，就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站在大槐树下。
她仿若注意到了我在看她，然后就消失不见了。
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同伴，除了廖瞎子和云霄应该也都发现了大槐树那边的情况。
催命和徐青没啥反应。
催命背上箱子之后，我们便奔着赵佑亮的家里去了。
赵佑亮的房子在村子的中间，院子的围墙也是红妆砌成的，不过砖缝都没有勾，看起来就有些捡漏。
大门还是一个铁片门，东倒西歪的，有没有这道门似乎都没有什么两样。
院子里乱七八糟地扔着很多的东西，废酒瓶子，塑料袋子，还有被风刮进院子里的烂树叶子。
同时这院子里还有一股阴气。
我问赵佑亮：“有没有你两个儿子的电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