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,左手拿着一个手绢,不断地擦拭自己的额头。
等把额头上的汗擦干净了,他才向我们店里询问:“请问,谁是活神仙啊?”
我指了指柜台前的椅子说:“老先生,这边说话。”
老头看了看我,收起手绢,便走过来又问:“你是活神仙?”
我点头说:“都这么叫我。”
催命端来一杯茶。
老头没喝,而是把茶推到一边,然后郑重其事地说:“我遇到脏东西了。”
我说:“老先生,你慢慢说,一般来我们这里,都是遇到脏东西的。”
说话的时候,我推了推收款码:“您的事儿,三千三。”
老头掏出手机,颤颤悠悠地对准收款码,扫完之后又输了十多秒的密码。
等钱过来了,他便说:“过去了吧。”
我说:“到账了,你简单说说,你遇到的情况吧。”
老头儿就说:“我退休好些年,在山里租了一套民宅,租了二十年,我每年夏天都会去那边住上一段时间,山里可比市里凉快多了。”
我点头表示同意。
老头继续说:“可是今年,我刚回去住了两天,就被脏东西从床上扔到地下好几次,我明明记得在床上睡的,可第二天醒来,就在地上了。”
“我开始以为自己睡觉翻身,不小心掉下去的,便搬来椅子堵住了床沿,可第二天椅子纹丝未动,我还是掉下床。”
“后来,我儿子给我安了视频,我截下来了一段,你看看,很吓人。”
说着,老头就开始翻自己的手机。
我这边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老头一边翻手机,一边说:“我叫赵建军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老头儿找出了视频给我看。
视频的镜头正对着床,赵建军躺在床上睡着,可忽然监控开始抖动起来,接着监控屏幕就变成了一片雪花。
三四分钟后,雪花消失,赵建军已经不在床上,而是到了地上。
看着视频,再结合赵建军一脸的阴损之气,我基本可以断定的确是被脏东西缠住了。
所以我就对赵建军说:“情况并不是很复杂,应该你租的房子长时间不住,阴气太重,被脏东西给占了。”
“又或者是,那栋房子原来的主人回来了。”
“那老房子家里应该有老人过世有些年了吧!”
赵建军说:“听说是有,我前几年租的时候,就问清楚,他们家里的老人过世十多年了,应该没啥影响吧……”
说着话,赵建军开始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