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回头的时候,她正满嘴是血的啃着小孩的脑袋。”
“可是我们小时候,十里八乡,也没听谁说丢过孩子。”
“所以,我们都觉得是谣传。”
“近些年,听到这样的传说就更少了,几乎是没有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王玖山忽然停住。
廖瞎子赶紧问:“怎么了?”
王玖山这才说:“我儿子失踪前的几天,我忘记具体哪一天了,我们家房子后面,有一阵特别像孩子哭的猫叫,我以为是野猫在发春,也就没多管,难不成是猫妖盯上了我们家的孩子?”
廖瞎子说:“有这个可能,不过得等到了你家,才能确定。”
说话的时候,我感觉王玖山回头看了看闭眼休息的我,随后他转头又问廖瞎子:“老先生,你是活神仙的师父吗?”
廖瞎子连连摆手:“你别折煞了我,我可不敢,我是他的手下,充其量算是他的一个帮手,活神仙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,我差他远了。”
王玖山再回头看我,虽然我是闭着眼的,可通过气息,我能把他的面部表情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我的胎息法,已经浑然天成,从秦岭回来之后,这胎息法也是更上了一层楼了。